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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抵上萧芸芸的额头：“还疼不疼？”
这一次，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担心涌入心里，也没有辗转反侧，她几乎是秒睡。
穆司爵看了包裹一眼：“嗯。”
她话音刚落，沐沐就拉着许佑宁跑进来。
穆司爵的怒火瞬间就着了，想去把沐沐抓下来，告诉他“成|年”和“老”的区别。
穆司爵处理完事情回来，看见许佑宁已经睡着了，关门的动作不自觉变轻。
穆司爵说：“她的脸色不太好。”
沐沐是保姆照顾长大的，但是他比同龄的小孩都要懂事，从小就依赖许佑宁，又奇迹般能察觉许佑宁的心情好坏。
“……”许佑宁无从反驳。
后来，伤口缝合拆线，虽然用过祛疤的药，但她的额角还是留下一个明显的疤痕。
一个多月前，穆司爵是在A市的，他带宋季青过来给萧芸芸看病，最后还在萧芸芸的病房里遇见她，顺手把她带回去了。
“好。”
过了今天，穆司爵把那个小鬼送回去后，康瑞城应该会消停一段时间。
苏简安看着许佑宁的表情变化，隐隐猜到情况，提醒道：“司爵有可能在忙，或者没听到，再打一次试试。”
萧芸芸看了看时间，说：“我也该回去了，可是……我害怕。”